结果,右手动不了,愣是没坐下去。
赵传薪脑袋里灵光一闪。
他将右手举的老高,然后左右发力摇晃,下面的两腿偷偷的抬了起来。
然后……
他双腿悬空!
赵传薪被镇住了。
这究竟是什么原理?
他在这玩的上瘾,
可在别人看来,就完全不是那回事了。
比如张榕,比如旁边的小女孩他们母女,以及周围的乘客。
都像看疯子一样看着赵传薪。
因为此时的赵传薪,高举着右手。
他握着旧神夜壶的时候,别人看着就像是握拳。
只见他高举着右拳,右拳不动,但胳膊因为用力却不停的左右震颤。
张榕尴尬的不行,赶忙压低声音道:“老赵,老赵,你羊角风犯了吗?快坐下,真丢人。”
连赵先生都不叫了,直接老赵老赵的。
跟他丢不起那个人啊。
赵传薪是谁?
他在乎过别人的目光吗?
他乐呵呵的说:“别管我,你装作不认识我好了。”
他还没玩够呢。
而张榕:“……”
赵传薪停止了摇晃,他收起日记,握着旧神夜壶往火车中间走去。
可走路的时候,加上火车开动,难免会左右摇晃。
于是,众人就看他像传说中的僵尸一般,走两步一顿,走一步一顿,以这样古怪的姿势前进。
那个小女孩说:“娘,这位先生为何吃了聪明羹,还不大聪慧的样子?”
她娘起身,将小女孩拉到座位里面保护好,警告道:“伱离他远点,这人是疯子……”
不但如此,还警惕的瞥了一眼明显是赵传薪朋友的张榕。
张榕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无地自容啊。
赵传薪玩了一会儿,拿着旧神夜壶回到座位。
又想起了日记中的“我”,闻到过臭味。
当时,赵传薪第一时间将臭味和夜壶联系在一起。
可现在也没闻到什么味道啊?
正准备研究一下,对面张榕实在忍不住了:“老赵,算我求你了,能歇歇不?咱们走了一夜,你不困吗?”
见他快崩溃的样子,赵传薪笑了笑。
最后还是收起了旧神的夜壶,他后背刚贴上了座位,困意便席卷而来。
这两年,赵传薪的生物钟完全调整了过来,睡眠好的吓人。
冷不丁的熬夜,那困意简直难以抵挡。
脑袋很快开始一点一点的,在意识消失前,赵传薪最后的念头是——都怪张榕不让我玩夜壶,这下熬不住了。
然后便沉沉睡去。
对面张榕看着赵传薪脑袋不点了,便知道他睡了过去。
可赵传薪睡,他却不敢。
当赵传薪饿醒了的时候,见张榕还没睡。
赵传薪便放下心来,拿出罐头吃了些。
吃完了赵传薪见旁边空出了位置,干脆靠着窗子,半躺下继续睡。
张榕:“你怎么又睡了?该我睡了。”
可是,赵传薪已经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张榕不禁感慨。
有些人天生就适合干这种大事,完事了竟然还能安心睡着。
当时他刺杀五大臣未遂逃跑,提心吊胆,草木皆兵,甭提紧张成什么样了,根本就睡不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