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英警不明不白的人就没了。
来的一共就只有五个英警,因为他们听到报案说只是一个华人在闹事。
而且没拿枪。
压根没太当回事。
前面四个都倒了,只有最后一个英警,觉得事情不太对劲。
就算前面警察进门,至少也要说两句话,问问是谁在闹事吧?
他们进去,就好像石沉大海,这太诡异了。
他赶忙扳开韦伯利转轮手枪的击锤,在门外紧紧靠着墙,举起枪,慢慢朝门口挪去。
赵传薪见还有一人迟迟不进来,就退后两步,透视朝墙外望去。
他看清位置后,拿着精灵刻刀,刀刃透墙而出。
“嗤!”
外面那英警也倒地不起。
餐厅内的人,自心底冒出一股寒气。
谁不怕死呢?
但死的很大声,死的血流成河,那才是正常的死法。
像这样悄无声息,进门就倒,太吓人了。
赵传薪打开餐厅的门,向外看了看,缩回头笑说:“好了,没人了。”
“……”
都杀光了!
之后赵传薪又出门,将门外英警的尸体拖了回来。
赵传薪看大胡满脸虚汗,因为赵传薪不让其出声,便极力的忍耐,只在喉咙发出咯咯咯好像咯痰的声音。
他来到大胡身旁,手里救赎权杖挥动,有丝丝缕缕的细沙,沙漏一样凭空扬下。
今夜凡此种种神奇现象,已经屡见不鲜,餐厅众食客已然麻木。
只是赵传薪那个大法师的名号,在他们头脑中愈发的清晰。
赵传薪说:“来,我给你打个石膏。”
说完,戴上泥抹子手套,捻沙成石,将大胡手臂裹挟,还好心的给打了个弯。
大胡惊讶的看着,赵传薪出手,一次比一次神奇。
弄完,赵传薪说:“你可以找跟绳子,把这条手臂挂起来。我这人就是这般古道热肠,最见不得人间疾苦。”
大胡哆嗦着说:“赵先生,我还没接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