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杰明·戈德伯格辩解:“我没有骚扰,我只是在那里散步而已。”
说来很怪,在上世纪的美国,恋爱观较为奔放。
像大罗和伊迪斯·罗斯福两人就青梅竹马,从小一起玩耍,也没人说他们不是。
可到了197年,反而变得保守起来。
就好像一个野蛮人,忽然学了文化,过分强调自己的礼仪。
瑞秋·克维斯愤怒说:“你为什么要在女校门口散步?”
“妈,我这叫当代漫步者!”
“当代漫步者?就是具有知识文化的该溜子是吧?”
门口的赵传薪不厚道的笑出声。
瑞秋·克维斯听见了笑声,气冲冲的走了出来:“是谁?”
可看见赵传薪后,露出了尴尬的笑容。
“嗨,瑞秋,我正好散步经过你家。”
瑞秋·克维斯:“……”
她总算知道,当代漫步者的根源出在哪了。
本杰明·戈德伯格听见声音,惊喜的出来:“师父,你回来了!”
赵传薪把脸一板,教训说:“该死的,你这个孽徒,谁让你去女校门口溜达?是不是欠削了?为师要打断你的腿!”
本杰明·戈德伯格已经学了老赵三分鸡贼,当即垂头耷脑:“师父,我知错了。”
瑞秋·克维斯颇为无语。
真叫让他给教化的明明白白,一句话立刻乖乖认错。
她在后腰搓了搓掌心:“伊森,请进。”
赵传薪为人师表的严肃起来,负手,迈着八字跟着进了门。
“塞缪尔呢?”
“哦,他还没回来,最近华尔街股价飙升,他很忙,有时候会在纽约市过夜。”
我曹,赵传薪隐约知道,好像最近股价的上升跟杰西·利弗莫尔和托马斯··劳森有关。
似乎是托马斯··劳森那个伪君子,炮制了些吹捧的文章哄抬起来的价格。
他很老成的点点头,劝说道:“你得和塞缪尔说说,中国有句老话——盛极必衰。不要掉进陷阱里。”
既然收了徒,不能连徒弟他爹一起坑了。
瑞秋·克维斯不以为然。
她老头子是银行家,难道还比不过赵传薪一个外行吗?
她敷衍的点点头。
赵传薪听说人家老头子没在家,眼珠子一转:“咦,没戴珍珠项链啊,要不要我帮你戴上?”
瑞秋·克维斯脸腾的红了。
上次赵传薪强行给她戴项链,在她耳边吹气的一幕在脑海浮现,赶忙摆手:“不,不用了。”
赵传薪失望的叹口气,真是遗憾。
可能演技太深,竟然让瑞秋·克维斯隐隐生出一种愧疚。
她尴尬的咳嗽一声,气氛陷入冷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