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犯表情挣扎了几下,警员立刻往他脸上补喷了一些吐真花蜜水,那人立马平静,交待口供。
隔壁的观察室,不知不觉多了几个人,留守这里的负责人和行动小队的负责人都来亲眼看看情况,与岑文握手感谢她的支援。
从快递员的口供里,得知他就是幕后老板的送货马仔,做马仔两年,做快递员五年。
入坑的原因就是因为他自己药物上瘾,快递员的收入有限,每月工资都不够买几瓶药的,正好上家为了寻找更安全的交易方式,看中了他快递员的便利身份,双方一拍即合,就合作到了今天。
但问题是,他是最底层的送货马仔,上家只负责发货,上家的上家是谁,他至今没见过,作为一个有药瘾的马仔,只要给他药,他哪里会在乎大老板是人是狗。
在又挨了两拳,被喷了满脸药水后,交待出上家的联系方式,浑身痛得直不起腰的马仔终于被提了出去。
岑文就在门口等着,用治疗术抹去了他满身伤痛,包括他先前在储物箱小店门口摔一大马趴的伤都治好了。
就算他一会儿清醒过来大喊大叫“警察打人了”、“我要验伤”都没用,随便验,要能验出来她就此不干治疗师。
“如果要设局抓这个上家,记得叫我,哪怕是意外查知他的活动路线,比如喜欢在哪个酒吧出没之类的都行,我一个人出手不会有多大动静。”
这边事了,岑文告辞之前,跟行动小队的负责人握手。
“好的,保持联系,有任何线索我们都会叫你。”
知道他们事忙,岑文没让他们再派车送,帮她开了电梯后她自行离开。
她从一楼大门走出去,回头一看,普普通通平平淡淡的一栋老旧写字楼,楼牌上还写着每一层都是什么公司,根本猜不到里面竟然有一层楼是警方办公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