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命蹲了下来，和他面对面，道：“你来找我，告诉我这些噩耗，但是你又想活命，所以你一定知道，解决‘红尘’的办法，对不对？”

问出这话，李天命内心是紧张的。

“对！我知道！”李凡那橙色眼眸灼热，“你说得没错，我不想死，我先想活下去！”

“说！”李天命道。

“说了，你能让我活命吗？”李凡咬牙问。

“我杀不杀你，有意义么？”李天命莞尔道。

“是啊，你们连我师尊都能杀，我死不死，确实不是关键……好，我说！”李凡点头。

他似乎，有点依仗。

李天命他们三人，不再打扰，让李凡自己开口。

李凡深吸一口气，郑重道：“万道谷，有‘万道源泉’，极乐雾虫怕它，只要足够量的极乐雾虫，在一个封闭的星辰内蔓延，极乐雾虫就会被驱逐出人体，逃窜、死亡。”

“万道源泉？这是什么？”李天命问。

“这是万道谷的核心，万道谷就是建造在万道源泉之上的，同时，万道谷的修炼体系、竞争体系、都围绕着万道源泉建立。简而言之它是万道谷的第一重宝，更是万道谷的根基，在万道谷，所有人都为万道源泉而疯狂，无数界域天才，将万道谷当做目标，便是为了去追逐万道源泉……”

“你可以理解成，万道源泉就是异度深渊的秩序墟，当然，这两大宝贝，有不同的效果。”

李凡说起万道源泉，眼睛是狂热的，说明他也渴望这东西。

“和秩序墟，有什么区别？”李天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