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很简单,一件圆领的白色t恤,胸前印着一个男人的画像,这不正是他自己的头像吗!
他明白,她很爱他。这份爱像夜里的篝火热烈而光明,他不由得向篝火靠近……
摁了十多分钟,他轻轻打开纱布,见没有新血渗出来,破损的皮肤在药物和物理按压的双重作用下正在愈合。
“不出血了,是不是好点了?”巩义轻声问她。
“好点了。谢谢巩老师!”吴冰睁开眼睛看向巩义。血止住了,她不能再演下去了。
她睁开眼睛,四目相对,想回避都来不及。他们谁也不说话了,目光在对方的眼神里探索。
大概过了一两分钟,巩义咽了一口口水,他的喉结动了一下,一秒破功。两个人都不好意思地笑了。
“别笑,伤口还没好,别再撑开了。”巩义按伤口的手又加了点劲。
一个叔圈男神,一个无名群演,茫茫人海,怎么偏偏遇见你。
撞破了头,吴冰本想和司机理论,现在她不仅不追究了,还想送他面锦旗。
啪,灯灭了。司机又来个紧急刹车,真是神助攻。他的唇碰到了她的唇。幸福来的太快了吧。
等一下秒,他们睁开眼睛,世界都变了。他们环顾四周。
一个昏暗的空间,三面墙,一面布帘。头顶是块大木板。
再看看自己,两人正并排躺着,巩义还搂着吴冰的肩膀。见此情形两人尴尬的不知所措。巩义慌忙松开了手,腾地坐了起来。吴冰也跟着坐起来。
“我们这是在哪?”吴冰战兢兢地问。
“好像在一个柜子里。”
“柜子?这是棺材?我们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