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着黑丫头来到了堂屋。屋里的灯光昏暗,八仙桌两旁坐着两位老者。他看不大清楚他们的容貌,也不敢盯着细瞧。想必他们就是他东北农村的父母了,他试着叫了声: “爹、娘。” “坐吧。”东北爹抽了一口旱烟,开口说话了,声音混厚如钟。 巩义忐忑的坐下,等着下面会发生怎样的剧情。 “和你说的事,想得咋样了?” “爹,您说的哪件事?”巩义不知该如何回应,反问了一句。 “别装糊涂,就是休妻的事。”他用长长的旱烟袋敲了敲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