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到巩家后,屋里从没见到过鲜花。后院只有一个菜地,野草被李伯除得很干净,自然也见不到几朵野花,顶多能见到黄瓜花、豆角花,那都是不能摘下来观赏的。 她的面容,温柔起来,眼神闪现一线暖意。 “去洗脸吧,晚饭就快好了。”她淡淡地说。 “好的。那束花是给娘的。媳妇帮我找个瓶子装里,一会给娘送去。”巩义指着五颜六色的那捧花。 “嗯。”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将这块十年寒冰融化可能要费些时日了。 晚饭时,太太见到鲜花,也是激动不已,连夸儿子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