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的枪法很好,几乎弹无虚发,成绩不错,现在我们已经有一头野猪和两只兔子了。
黑色长着鬃毛的野猪一样是放在我面前,让我看。这是在训练我什么心理素质呢?不怕流血?不怕动物?还是无畏死亡?习惯杀戮?
每一声枪响,都让我的耳朵、心脏受到了强烈的震动和巨大的冲击。
第一次参加打猎,我只是一个观众。而我爹和两个哥哥是表演者和教练。他们教我和三哥学习打猎。
我们胜利凯旋。
此后,我慢慢学会了使用猎枪,枪法逐渐接近了我二哥的水准。我不再害怕鲜血。我习惯了剥夺动物们的生命。
听说,上帝为你关上一道门,就会为你打开另一道门。我的学习诗词文化之门是关的死死的,武艺的大门敞开着。我感觉自己的形象气质越来越接近男人婆了,幸亏自己是鹅蛋脸,身材瘦削,看起来还算清秀。
入冬了,白雪皑皑。我爹停止了打猎。他是这样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