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寒露,冬天的脚步临近了。
我将巩少爷的一些厚衣服找了出来,熨烫平整。巩少爷每天还是去马场,他已经不酗酒了。
我们度过了平静的“蜜月”。对,只是平静。这已经很好了,生活要慢慢来。
一天,秀珍听太太的吩咐,请我去厅堂一趟,说是陈大夫来了。
到了厅堂陈大夫正和公公、婆婆寒暄,我进来时他看了我一眼,笑容凝固了片刻便恢复了笑容。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他这一望,一定是看出了我的心病吧。在老中医面前,秘密无处可藏。
“这是咱们村陈大夫,给我看病,顺便也给你瞧瞧。”
我以为真是给我看病,后来还是秀珍提醒我,这是让陈大夫看我怀没怀上孩子。旧时代的人说话是需要拐几道弯,方显着礼貌。等我历练几年,才能学会这样的沟通方式。
“有劳陈大夫了。我娘身体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