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头继续朝着朱砂的寝宫走去,和义时的纠缠耗费了他太多的时间,不知道首领会不会怪罪于他。
可还没走两步,义时已经从后面追上来,拖着受伤不轻的身体挡在黑木源一郎前进的路线上,张开双臂,肆意笑着,“别走,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师傅到底是怎么死的!”
“蠢货!”黑木源一郎彻底暴怒,咆哮道:“你和你师父都是蠢货!彻头彻尾的蠢货!”
他将衣袖撕成长长的布条,紧紧缠在腰部的伤口,义时微微一呆,迎面与黑木源一郎撞在一起,男人的拳头精准的命中义时的右眼,转眼间乌黑青肿起来,眼眶周围被打得渗血。
“嘶~~~好疼!”
“更疼的还在后面呢!”
木制刀柄重重敲在义时脑袋上,砸得他七荤八素,险些一跟头栽倒在地,可即便如此也不愿让出身后的路。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鲜血顺着额头流下,遮盖视线,视野变得模糊不清。
木屐狠辣的踩在义时的手背,顿时整个手骨都碎裂骨折,黑木源一郎气喘吁吁,说道。
“这下子你没法拿起刀了吧。”
他低声嘶吼着,声音像只哑了的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