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世界上有没有鬼魂？”蝙蝠侠深深地看了一眼小丑，沉声问道。

“自然是没有的。要是有，像你我这样的人，岂不是天天被鬼魂缠身？”听到蝙蝠侠的问题，小丑嗤笑了一声，有些不屑的说着，目光在蝙蝠侠的脸上不断的打量着。

此时的小丑有些跃跃欲试，他想要知道，如果将压在自己屁股底下的尹卡面具替换掉蝙蝠侠脸上的蝙蝠面具会怎么样？

蝙蝠侠究竟是会被面具控制，还是与他一样认清自己内心之中的黑暗，从而反过来控制面具呢？想来蝙蝠侠应该不会让自己失望吧！

“你在看什么？”蝙蝠侠注意到小丑的目光竟然给自己带来了一种浓浓的威胁，他直直的盯着小丑开口问道。

“我在想，你每天晚上都在戴同一副面具，你不会审美疲劳吗？”小丑温和的笑了笑，彷佛一位老友冲着蝙蝠侠开玩笑一般。

“我不会有这种奇怪的癖好。”蝙蝠侠缓缓地摇头摇头，然后突然开口问道，“这些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我做的？”小丑同样摇了摇头，看着蝙蝠侠有些好笑的反问道，“我哪来的这种力量？不过这件事情能够让你吃瘪，我还是挺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