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程比预想中还要久,威廉也就在车厢内展开另一个话题,一个车夫不能直接透露的话题。
“大家对第十深渊对应的「恶性病症」有什么推测或是猜想吗?”
对于这种问题,金直接双手抱头向后一仰,“这类需要推理分析的事情不是威廉你最喜欢的吗?我可懒得去想,反正与我没多大关系。”
金虽拒绝参与,坐在对面的普莱斯城主却是一脸认真,
“嗯……车夫所阐述的深渊影响与复制有关,而且是针对个体最突出的特性进行复制。如果我的记忆没错,当时凝聚在我面部的面具,基本单元为毛发。
我在撕裂面具时能清晰感觉这份触感,与我的毛发极其相似,甚至在‘扎根性’上更胜一筹。
另外,深渊复刻出来的毛发能凝聚成一个绝对整体,若不是我通过月斑灼烧掉面具的一部分来打乱整体性,仅凭我的力量也无法撕扯下来。”
“针对个体最突出的特性进行复制,不但能完美复刻甚至在某些方面更佳,而且还具备整体性……某种特殊的复制型病毒吗?
不知道我的「凝面」会出现什么样的面具。”
简单交谈后威廉已然有了大致方向,盘腿而坐,专注自身的状态。
那些被他放纵,游荡在体内的深渊物质已在这段时间大量增殖,现在完全可以依照车夫说的那样进行压制。
迫使深渊物质无法在体内正常复制,被迫从面部流出而进行凝面。
但是……威廉并没有这么做,
直觉告诉他不要过早对深渊进行限制,一定要放纵足够长的时间,让这些东西足够了解自己的身体。
甚至还做出了更加大胆的举动,解除颈部的‘脐带’限制,让深渊物质正式进入大脑区。
这样的做法让正在水族馆睡觉的易辰都惊醒了过来,毕竟癫脑就是开源中枢,万一搞出什么问题可能会留下永久的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