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道居然能病化到这种程度?
如果不是奥尔曼先生于洞口升起的篝火,这些类似触须的东西,恐怕早就成群向外钻出,对整个圣杯山乃至距离最近的绅士中转站展开入侵。
奥尔曼先生居然能在这样的压力下,独自监视整整一年的时间,仅仅是为了让组织间的年轻人有更多机会前往旧世界并获取遗物。”
易辰升起敬畏之心的同时,也警惕着眼前完全糜烂而生有怪异触须的通道,
这种触须更像是一种肉状线条,以黑色为主,少见灰色,
它们由糜烂的通道肉壁间长出,于空中摇曳着,
即便斩断,很快又会有别的线状触须长出,甚至有着明显想要钻进易辰身体的倾向。
当然,
易辰的绅士服装能够将这些类似线虫的触须完全挡在外面。
至于金就更加简单了,
触须似乎具备**识别的功能,它们能清晰感受到金这位集成着癌细胞的可怕人体,根本就不敢靠近,更没有寄生的**。
金踩在恶性的通道间,
挥舞着手中的血婴长剑,轻松斩断一根黑色触须,再配合掌心的癌细胞进行吞噬与解析,面具下的脸庞露出一种好奇的表情:
“寄生虫?居然连世界间的连接通道都能完全寄生,甚至能以两个世界间的‘隔膜’作为食物,
虽然这样的食物对它们来说比较难消化,却能依靠快速繁衍与自杀式的吞噬来不断蚕食着‘隔膜’,扩大通道,加速着两边世界的同化速率。
我还没办法判断这种寄生虫的具体类型……抵达癌宫后,倒可以问问老师。”
“寄生虫~稍等,我问问小葡萄看它知道吗。”
易辰这里只是假装问小葡萄,实际要问的是黄皮,
论关于旧世界的资历,黄皮这种在皮厂干过大事的独立个体必然知道更多。
很快便有黄色的线性字体于视网膜间浮现:
≮我大部分的时间都在皮厂,并未在旧世界的其它区域活动,在皮厂的主权争夺中落败而完全弱化后,便完全逃离旧世界,对于这些旧世界的多样化物种并不是特别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