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月没了!”
“你要是再不肯乖乖配合,下一个躺在这里的就是知礼,知言。”
“老爷,您也不想断子绝孙是吧?”
这话就像是踩在了孙怀安的七寸上,刚刚还“咒骂”个不停的他突然呜咽了起来。
因为被绞了舌头,他的嚎啕大哭听起来更是瘆人的慌。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一掌拍开。
随着一道冷风席卷进了屋子,一身素白云锦直裰的披着一身月光的孙知敬款步走进了屋子。
他闲庭信步,宛若清雅绝伦的温润公子。
只是他才进门,刚刚还痛哭流涕的孙怀安看到他的模样瞬间失了声,骨瘦如柴的他浑身颤抖不已,哪怕是隔着一道床幔,沈清辞也能感受到他那又惊又恐又恨的情绪。
只是一刹。
下一瞬,就连藏身在后窗的沈清辞都闻到了自床榻那边飘出来的一阵阵恶臭。
孙怀安**失禁了。
那恶臭混合着这一屋子的血腥味儿和草药的腥味直叫人五脏六腑都止不住的翻涌。
就连余氏都没忍住,转过了身去呕吐了起来。
然而,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一身朱玉风华的孙知敬却也从容自若的走了进来。
前窗已经被推开,月光如水银般倾泄了进来。
他身上的云锦段子在月光下犹如一道流光,随着他的步子,掠过这满屋的狼藉和污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