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肯叫我解毒,可就只能便宜了外面的家丁了。”
沈清辞叫这对恶心的母子膈应的差点儿连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但她面上不显,只追问道:“皇后怎么会在这里?你说的取代你三哥是怎么回事?”
然而,盛庭昭却只笑笑,十分欠揍道:“你猜啊。”
沈清辞:“……”
盛庭昭啧啧可惜道:“我也是为了三嫂着想,总不能真叫那些粗鄙之人沾到了三嫂。”
“还是让我来帮三嫂吧。”
说话间,他已经走到了床边。
看着近在咫尺的沈清辞,他眼底的欲w毫不掩饰,就那样幽幽的看着沈清辞。
从她的面上,落到她挣扎间微敞的领口。
盛庭昭呼吸一紧,下意识伸出了手去。
可还没等他的指尖碰到沈清辞分毫,脚下突然一软,眼前一黑,便直挺挺的栽倒了下去。
沈清辞眼疾手快的拽住了他的手腕,将他往床上一带,好叫他摔倒在床上,避免摔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引起了院外守着的婢女的注意。
虽然身上的媚毒还没完全解,脑子还有些晕乎乎的,但对付盛庭昭这么个菜鸡完全不是问题。
更何况,她今日来也并非毫无准备。
这软筋散,可是她身上最拿不出手的东西了。
哪怕已经确定了盛庭昭已经昏死过去,沈清辞还不甘心的踹了两脚,并在他后颈穴位上补了一记手切刀。
要不是时间有限,她甚至想将对方揍成猪头。
稍稍缓了一口气,沈清辞才手脚并用的从床上越过盛庭昭爬了起来。
她再一次来到后窗跟前,先是掀开一角缝隙往外看去。
确定那槐树上的东西已经不在了,她这才吹响了骨哨。
之前沈清辞一直想不通桂嬷嬷是用了什么方法甩开了流苏。
直到看见皇后出现在密道,她又听到了窗外响起的同流苏约定好的鸟啼暗号之后,沈清辞才明白过来。
原是流苏一路跟着桂嬷嬷的线索摸到了皇后那里,又跟着皇后一路来到了这里。
她身上带着用追踪蛊熬制的香囊,中过追踪蛊的流苏可以辨别这气味,只要在一定范围内,是可以感知到她的存在的。
刚刚,就是流苏在给她信号!
几乎电光火石间,沈清辞心里就有了主意。
至此,她还得感谢皇后,为了方便盛庭昭**她,特意将婢女都支远了些。
沈清辞才轻手轻脚的撬开了后窗,一脸脏兮兮的流苏已经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了后窗外。
他手上还盘着一圈东西。
正是之前沈清辞在槐树上看到的……蛇。
那碗口粗,五彩斑斓的,湿漉漉滑腻腻的玩意儿盘在那槐树上,盯着她所在的屋子,还时不时的吐着信子。
沈清辞冷不丁的对上的那一眼,差点儿吓死过去。
偏偏这还不是她第一次见到这玩意儿。
上一次,是距幽冥谷不远处,萧闻晏同顾秋离对上的时候,青禾的胞弟青衣曾吹着一支碧玉笛,催动了蛊蛇不死不休的朝顾秋离等人攻去。
那场面叫沈清辞永生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