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庭烨回答得滴水不漏:“君心难测,二哥不妨去问问父皇。”
听到这话,盛庭泾面上原本带着的笑意都淡了几分。
“三弟。”
“你也知道,因着父皇的赐婚,姜家之于我到底有些不同,姜知舟是姜家家主,姜二姑娘的伯父,若有状况,我难免挂怀。”
说了这么多,见盛庭烨不为所动,盛庭泾继续道:“换句话说。”
“若沈家有事,三弟可会坐视不理?”
在盛庭泾看来,就算没得感情,但既然因婚约绑在了一一条船上,利益相关,也做不到置之不理。
盛庭烨放下了茶盏,“自然不会。”
盛庭泾的眉眼舒展开来,还未开口,却听盛庭烨冷淡道:“我会亲自动手。”
盛庭泾被呛的面色一冷,但很快恢复了常色,挑眉一笑道:“不愧是三弟,就这公事公办的态度,也难怪会得了父皇的信任和器重了。”
盛庭烨却并不接话。
他站起身来,“若二哥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就先去忙了。”
逐客令都下了,盛庭泾即使心生不喜,也不好继续留了。
临走之前,他还不忘阴阳怪气一回:“我差点忘了,三弟性子冷淡,对沈大姑娘没动什么心思,所以当然无动于衷。”
“不过,倒也不能怪三弟,听说那沈大姑娘是个风吹就倒半死不活的病秧子,不知道有没有那个福气撑到大婚那天都还未知呢。”
“三弟这么做,也在情理之中。”
盛庭烨不语。
盛庭泾继续冷嘲热讽:“说来也是怪了,放着那么多康健的贵女不选,皇后为什么独独替你挑了沈大姑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