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病成这样,哪里可能来戏楼凑这热闹。
盛庭烨脑子里突然掠过她被他一个眼神就惊得浑身颤抖的模样。
听说她在沈家不被重视,谨小细微的活着,养成那样的性子也并不奇怪。
今日,只怕也是被人胁迫来了这里。
念及此,盛庭烨忍不住蹙眉。
对这桩被强按在头上的婚事越发多了几分抵触。
对那个唯唯诺诺,犹如惊弓之鸟的女子,也就多了几分没来由的厌恶。
一想到自己当初竟会将她认错成那个胆大包天的女子,盛庭烨都觉得有些好笑。
这两人,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那女子狡诈多变,胆大包天,肆意妄为,怎么看都不像是沈家那位鹌鹑。
但是,他却总给他一种没来由的熟悉感。
而且,还隐隐有些不安。
他的直觉一向很准。
盛庭烨走出了几步,突然顿住了步子。
“主子?”
青云不解:“可是您的伤?”
盛庭烨神色冰冷如常:“无妨。”
他转头,看向已经没有人影的小巷子。
“我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你亲自去沈家再看一看。”
至于去看谁,他不必细说,青云也知道。
“是,属下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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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