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贴在自己头顶上,沈清辞只看到一个下颚,此时看他的容貌,才发现他面色苍白得可怕。
他的情况,比她想象中的更糟。
不像是中迷药,中催情药,重伤中的任何一种。
沈清辞心里没底。
生怕他这会儿发出点儿声音,将人给引了来。
但好在他对自己现在处境一清二楚,似是顾及名声也不愿意被人瞧见同她纠缠在一起的一幕,还是其他原因。
他朝她几不可察的摇了摇头。
示意她不要出声。
这一次,两人倒是很有默契的,安静了下来。
就在他们头顶上方,几步开外的地方,有一个半人高,六尺见方的石台。
二皇子盛庭泾此时正挽着姜玉致的手坐上石台。
底下的人都已经被他们打发了。
此时,周遭只有他们两人。
姜玉致俏脸绯红,仰头抬眸看着拉着自己的手,将她按在胸口的男子,“殿下,这样不好……若被人瞧见了……”
虽然他们已经被赐婚了,但毕竟还未大婚。
这样被人撞破的话,唾沫星子都要将她淹死了。
姜玉致又急又怕,但又有些依恋身边人的温度。
“怕什么,你迟早是我的人。”
盛庭泾含笑,一手按着她的肩,将人扣在怀里,另外一只手勾起了她的下巴,眼神轻/佻道:“而且,阿芙就不想我吗?”
阿芙,是姜玉致的表字。
只有最亲密的人才会这般唤她。
盛庭泾这般唤她,她脸上的红晕又加深了几分,想说什么,脑子却懵懵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低眉乖巧温顺的靠在他怀里。
任由他的手在她身/上/胡/作/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