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它还蒙住了你的双眼,让你误以为自己很强大?”
“你真的能认清自己的处境,看清现实吗?”
“举个小小的例子。”
滩漠流露出一丝杀意:“我现在杀你,不需要一秒钟!”
眼异死死咬牙,双拳捏紧,满脸都是惨白。
短短一分钟内,他额头上满是冷汗。
看到他如此坚持,滩漠眼中不由地闪过一抹异色。
不过,现在敲打已经到位,但没必要硬逼。缓一缓,效果更佳。
“你好好考虑一下。我可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滩漠缓了一手。
眼异满脸愁苦地离开了。
两三个小时之后,他主动找到了滩漠,一脸的惨澹:“我查看了过往的旧情况,的确有一些地方,可以做文章。”
“但是,我不想直接送给您。”
“滩漠大人,您知道的,我只是区区青铜级。”
“如果我直接将情报交给你,我的职业生涯也就毁了。”
“因为我不仅拿手中的情报谋私利,而且还陷害了自己的族人。”
这是强者的世界。
强大的基础在于血脉。
血脉自然带来亲人的强联系,亲属的强认同。
所以,陷害自己的族人,非常败人品,为世人所不齿。
眼异有这个顾虑,非常正常。
“你是想用一种巧妙的方式,让我自己‘发现’这些情报?”滩漠轻笑一声。
他毫不遮掩自己的嘲讽之意。
在他看来,这纯粹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这种掩盖的方式,其实毫无用处。位居高位的人,往往看行动看事件结果,眼异的掩盖顶多是一层透明的薄纱,最大的作用可能只是欺骗他自己,根本欺骗不了其他人。
“可以,就让我自己‘发现’那些情报吧。”滩漠点头,决定表演一下,换来眼异的配合。
滩漠并不打算帮眼异一手。
眼异不过是一届青铜,两人根本没有矫情。眼异本身就没有值得他帮的价值。
况且,如果同情眼异,不牺牲了眼异,滩漠还怎么向昏童索贿?
眼异脸色难看,为自己尽力争取:“我需要做一次中间人,帮助滩漠大人您和昏童大人后续的协商。”
滩漠也同意了这项选择,同时在心中冷笑:你参与再多,表现得再无辜,也没有什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