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竹昨天晚上喝了不少花酒,身子发软头发晕。
正想站在楼梯口叫小二送点水上来,看到正往上走的落英。
“你回来得正好,落英,给我端点水上来。”
落英没出声,更没有给他端水,沉默着越过他,回自己房间。
云竹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我跟你说话呢,你没听见?”
落英依旧没理,进屋摔上门。
云竹顿时火起,正要冲上去理论,旁边房间的苍柏出来:“好了,不就是水吗?叫小二送上来不行了?”
“德行,他有多金贵?让端个水都不端!”云竹嘀咕,“不就是仗着模样好看,成天摆弄个花,讨主子欢心,有什么了不起!”
苍柏到落英房门前,轻敲门:“落英,你怎么了?没事吧?”
过了一会儿,里面才传出闷闷地说话声:“不舒服。”
“怎么了?生病了?”苍柏道,“我进来了?”
云竹上前一把推开门:“矫情什么?你到底怎么了?还没问你怎么回来这么晚……”
两人到近前,猛地发现,躺在床上的落英脸颊通红,露出的半截手臂也有几个红点。
两人对视一眼:“这……落英,你怎么回事?”
“不知道,就是难受。”
“快去,叫小二请大夫来,”苍柏赶紧说。
云竹抿唇:“不行,让小二知道,说不定就会把我们都赶走。”
“那你看着,我去请。”
苍柏运气好,刚出客栈就遇见个走方的郎中,请入房间内。
郎中一见也吓了一跳,摸着胡子诊断一番:“瞧着吓人,也不是什么大病,不过就是水土不服,又加上饮酒之类,才会这样。
休息些日子,也便好了,不过,你们最好不要太过接近,以免被传染。”
“会传染?”云竹一步退开。
“是,就是会起红点,抓破了难免留下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