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空大师先从落英的车里搜起,再搜云竹等人的。
都一无所获。
南昭雪似笑非笑:“大师不必客气,本王妃的搜得,太白先生的自然也搜得。”
玉空大师点头,掀开太白马车的车帘上车。
不多时,打开车窗,一手举着画:“是个吗?有猫,还有春。”
他另只手举着一本书:“这个是什么诗集,这是其中一本,还有三本。”
南昭雪看向太白:“是这些吗?”
太白:“……”
野风一踢云竹:“是不是!”
云竹早懵了,的确是,可为什么东西会在先生马车上?
那些明明是他保管的,明明记得是在他们马车上啊。
闫罗刀一拧他另一条胳膊,又从他袖子里滚出一块墨来。
“本王妃上好的云染墨,太白先生是大儒,想用好东西也无可厚非,但你想要,尽可开口,为何要行偷盗之事?”
太白张口结舌,看向云竹。
云竹神色慌乱:“……我不知道,这不是我偷的!”
“有句话叫不见棺材不落泪,你是见了棺材都不落泪,”南昭雪眼神示意闫罗刀。
闫罗刀二话不说,抓住他手腕,“咔”一下掰断一根手指。
“啊!”云竹惨叫一声。
“东西在你身上掉出来,还说你不知道,怎么?难道是它有脚,自己跑到你身上去的?”
南昭雪盯住太白:“你的人说东西丢了,结果在你车上找到,你们要搜本王妃的车,搜可以,为什么要糟蹋东西?偷东西?
今天必须给个说法,否则的话,谁也别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