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妃今天就欺你,你也不必装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你究竟是不敢还是不能?”
马朝山心在腔子里跳个不停,自从上任以来,还从未如此紧张过。
他实在想不通,面前这个女人究竟要干什么,怎么几句话没说就让他脱掉衣服?
一个女子,让一个男人当面脱了衣,简直……荒唐!
“我不知王妃是何意,恕难从命。”
“从不从是你的事,能不能让你脱是本王妃的事,来人。”
眼看她要叫人,马朝山明白这不是虚张声势,忍不住气急败坏:“王妃,你一个女子,让我当众脱了衣,究竟是要干什么?你不知廉耻,我还要脸!”
胡夫人一拍桌子:“你放肆!”
“呵,我放肆?今天我还就要放肆一回,若想让我脱掉衣,除非我死。”
“死有何难?”南昭雪轻声嗤笑,“本王妃擅长让人生不如死。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若乖乖脱,就还好过些,若是不肯,恐怕除了脱掉衣服,还得扒层皮。”
“你……你敢如此对待朝廷命官!”
“我敢,”南昭雪点头,“快脱吧,翻来覆去就这么几句,我听着都烦。”
“你……你简直!”
胡夫人等得不耐烦,反正也早豁出去,上前一把抓住马朝山的后脖领子,对准他膝窝一踢。
马朝山当即站不住就跪下,胡夫人抽匕首快准狠对着他后背一划。
“唰”一声,马朝山顿时觉得后背一凉。
胡夫人动作并没有停止,衣服裂开,左右手可扯一边,然后往前一退。
马朝山就变成上半身赤果果。
“啊,”他一声低呼,又想护住前胸,又想护住伤疤,一时不知道该先护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