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放下书,语气温和:“抱梅,情况如何?他怎么说?”
“先生,抱梅按您的吩咐,都说了,”抱梅垂眸说,“您猜得不错,他的确不愿意跟我走了。”
太白摸着胡子,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抱梅深吸一口气,语气坚定:“既然他不仁,那我也不义。
先生,以后我断不会再生出离开您的念头,定唯您的命是从。”
太白这才点点头:“抱梅,情之一字,最是不可信。
当初落英跟着我,我何尝不是对他一腔真诚,虽是主仆,但更是救命之恩。
可他是如何回报我的?谎称有什么未婚妻,欺瞒于我,我早就知情,只不过是从未点破而已。
我也给过他机会,是他依旧不肯吐露实情,这次若非你主动坦白,我还被蒙在鼓里。”
太白一边说,一边拿出一张银票:“好了,不必伤心难过。
知错能改,我是不会追究的。至于落英,你先不要表露,等时机到了,我自会告诉你该如何做。”
“是。”
“去吧。”
抱梅转身退下。
他刚走不久,苍柏慢步进来。
“结果如何?”
太白脸上一片冷意:“不如何,落英果然生了二心,没有答应他。你是怎么看出他与落英……”
“呵,”苍柏漫不经心理着衣袖,“我连云竹都收拾得了,何况他?”
“也多亏了你,我轻易一诈,就诈得他自己招认。”太白神色略显忧虑,“落英……该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