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知府信念完全崩塌,像一头发狂的豹子,腿上的伤似乎也不再疼,跳起来扑到在师爷身上。
师爷大笑着,也不还手,任由他撕打。
田知府也就一股激劲儿,片刻就没了力气。
封天极剑尖指着师爷咽喉:太白到这里,是不是和你联系过?
没有,和他联系的是咱们的田大人,要了些银子,商量一下怎么害卢俊淮。.
田知府瘫在地上,喘着粗气,没有反驳。
南昭雪问:银车呢?
师爷眸子微缩,嘴里依旧是无所谓的语气:什么银车?
南昭雪吩咐道:把他拖出去,叫百战来,打断他的骨头,别打死,什么时候肯说,什么时候再拖进来。
百战大吼一声:我在这!
他早撸着袖子,手和钳子一样,一把薅住师爷的后脖领子,把人拖出去。
不多时,院子里就响起拳拳到肉的声音,还有师爷被闷住的痛哼声。
田彭祖,封天极把剑归鞘,你该死,该死千百次。但,本王不杀你。
本王会废了你,让你在徐州游荡,徐州就是你的牢笼,本王要让你在此处日日忏悔,夜夜自责。
田彭祖无声痛哭,眼泪湿透头发。
吕才,封天极冷声道,你叔父骂你骂得对,你枉读圣贤书,一念之间,走错路,害了你自己,害了你叔父一家二十七口。
明日一早,本王会放了你,你去城外挖你叔父的尸骨,收敛回乡,去替他守墓赎罪吧!
吕才瘦弱的身体叩在地上,哭得浑身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