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上官玉儿终于稍稍动容,眼光瞟了过来:“她对你说什么了?”
“她只透露过一点,说隐隐感觉凶手像是赵国使臣身边的护卫。”
“凭此,你又如何断定她的身份不简单?”
苏长清回道:“这是在下的直觉,以及细细梳理了整个案件之后的一种推断。”
上官玉儿不由眯了眯眼:“直觉?推断?”
苏长清心一横,拱手道:“在下斗胆请教上官大人一个问题。”
“说!”
“在案件发生之前,上官大人是否认识那个舞姬?”
此话一出,上官玉儿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起来,语气似乎也隐含杀气:“此话何意?”
苏长清却答非所问道:“上官大人,在下在储秀宫时曾无意中听说了一件事,说那秦国使臣态度傲慢,目中无人,竟在酒席间公然议论女帝陛下……”
“大胆!”上官玉儿当即怒喝一声:“本官耐心有限,不想听与案情无关之事。”
都到这个份上了,苏长清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不然就得回天牢继续关押。
“上官大人息怒,在下以为此事与案情有着莫大的关系。”
“理由。”
“综合所有的线索以及在下的直觉,在下认为……这应是一出苦肉计。”
“苦肉计?”
“对,那舞姬绝非一个舞姬那么简单,她应该受过特别的训练。
据在下分析,案情应该是这样。
她先利用自己的美色挑起了秦、燕、赵三国使臣的矛盾,待时机成熟时配合同伙杀了秦国使臣。
为了把戏演的更像,她自己也不惜挨了一刀。
如此一来,在这案子表面上便像极了一场争风吃醋的情杀……”
“够了,本官不想再听了。”
上官玉儿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摆了摆手,大步走向门外。
“上官大人,上官大人……”
“你俩守在这里,一步也不许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