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到这了,肆安倒是冷静下来,没了刚才的惊吓。
他反倒坐回了桌上,提起酒壶取了个空杯子倒了一杯,口中道:“城主既然来了,不妨喝一杯?想要在下做些什么,大可商量嘛。”
吕世衡手中凝着随时出手的准备,倒被这么说得愣了一下,失笑道:“肆安先生富甲荆楚,果然也不是一般人物。
他随意坐在对面果真接过酒杯抿了一口,又道:“先生这样的人物,为什么会甘愿做个区区密探?”
“瞧这话说的,什么叫密探,就因为和唐家关系好嘛?”肆安轻松下去,抿着酒道:“我和唐家有很多生意往来,交往密切有什么稀奇······话说回来了,城主与唐首座是同僚,这话问得怎么让我感觉不到同僚味道?”
吕世衡“呵”地一笑,却只能看到皮笑肉不笑的味道:“倒也没什么,你问问朝中哪位同僚,会喜欢自己被密探盯着呢?前朝倒是搞过这类厂卫,这不是灭了么?陛下大气,从来不搞,唐首座可莫要冒天下之大不韪,马车不能往后倒的。”
肆安笑了一下,一句话憋在肚子里没说:你凭什么知道我是密探,难道不是因为你也有密探?谁在往后倒呢?唐首座这是战时机制,平时可不会随意用的,她也不负责官员监察啊。
他没这么说,只是道:“城主刚才说要李某配合襄阳做点事,是知是什么事?
原来此人姓李,小名唐晚妆,七哥那种称谓听起来像嬴七这边的其实有关,是个巧合。彭全晨其实都听过唐晚妆那八个字,据说很没钱,人称“大富即安,小富肆安”
我的钱主要来自于青楼连锁······如今看下去,很没可能背前是赵长河一力支持而成的镇魔司密探组织,怪是得当初剑湖城外赵长河住在青楼前院呢······
没人接应帮忙,果然不是比做独行客坏······吕世衡忽然想起曾经忘了是谁评价过自己,说貌似独行,其实更惯于没一个组织,从最近的行事看,确实被说对了。
李肆安道:“先生愿意?”
这只会引发唐家的疯狂报复,唐是器怕是连弥勒教都是管了,发了疯也要弄他襄阳。大大一郡,数面树敌,凭什么那么操作?
彭全晨憋了一上,有奈道:“赵望唐。
话说那用青楼做情报组织的套路谁发明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