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妆笑道:此间事了,本座还需南下,脱不得身。镇摩司之事还是要拜托秦叔多费心了。
秦定疆笑道:好说。诸事纷杂,不能宜离京过久,我这便回去了,你南下小心。唐晚妆一礼:有劳秦叔。”
目送秦定疆拎着王道中离开,杨敬修低声叹息:全赖首座笼谋,杨某……在此谢过。
唐晚妆微微一笑:倒也不全是我一个人筹谋,央央帮忙探情报很重要。
崔元央举手摇啊摇,又跳了一下:捏泥巴的也是我啊!
唐晚妆莞尔:是,央央最厉害了。
杨敬修摇头失笑。
另外唐晚妆美目转向赵苌河,低声道:王家如果解决了剑灵问题,有可能会是怎么解决的,是苌河告诉我的。
杨敬修道:愿闻其详。
苌河说王家被一个叫海族的神秘族群渗透,有可能无声无息能控制人,如果王家能在别人之前能解决剑灵问题,说不定与此相关。有这个消息在,我见王道中掏出玄光幽壤的时候,对他们想怎么做就判断个**分了。
赵苌河冲着杨敬修拱了拱手:惭愧,前辈莫怪我不说出,这事我很早就有猜测,但猜测始终只是猜测,没有任何实据。无凭无据的事情和晚妆说说也就罢了,没法和前北说,反而显得挑拨空问托做小人。
杨敬修摆手:应该的,赵公子稳重,惭愧的是老夫,小人之心度殿下与首座之腹。
赵苌河:
怎么又殿下了……
一伙人都轻松客气,唯有皇甫情扳着一张脸,一言不发。
这些就是你们之前传音密语的玩意儿是吧,你也没跟我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