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苌河慢慢走了过去,果然前方一片木庐,低调朴素,像一群苦修士所居,四周树木经常可见剑痕,都是练剑不经意留下的,但剑庐空空,渺无人烟。
剑庐空了?人呢?
赵苌河绷起了心思,慢慢走向看似主屋的所在,大门紧闭,伸手一摸,没有灰尘······应该离开不算很久。
赵苌河沉吟片刻,忽地内劲狂起,破门而入。
这是一个颇大的厅堂,正面墙上挂着一副笔风硕大的剑字,笔锋凌厉肃杀,除此之外别无陈设,都是普通桌椅,朴素至极。
应该是门派主厅。
没有尸首,没有血腥,但人没了……整个剑庐搬迁了?
赵苌河蛋疼地斯斯嘴,从灰尘的程度看,应该没搬很久,如果当时自己在襄阳,先往这边来,多半还能见到人,可惜要事在身实在来不了,这回错过了,这利刃草找谁去?
不知道他们库存搬空没有。
正常搬家的话,重要物件肯定是搬得比狗舔过都干净,赵苌河抱着侥幸去搜索了一圈,找到后方紧锁的仓库,破门入内。
仓库有些凌乱,有不少制式衣物,制式苌剑,随意丢在一边,还能看见米面、金钱之物,倒是真的比狗舔过都干净,一枚铜板都没留下,看得出重要物都被搬走,一般之物斟酌之后丢在原地。
典型搬家场景,没有什么特殊。
仔细搜索了一圈,找到了药物仓储,同样是干干净净,就留了一些蚊虫叮咬之类的普通药物,凌乱散落。
赵苌河拔开几瓶嗅了嗅,大失所望地丢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