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情况开始明朗了。
思思这方就是持“反对造反”意见的一方,或者说不愿意成就别人整合苗疆的野心。她们刺杀宣慰使,不是在造反,恰恰相反,是在掐灭别人造反的借口。
既然盘剥我们的夏人已经被刺杀,你就很难以这个理由造反了。
并且杀人的是岳红翎,那也是个夏人,夏人杀夏人,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就算朝廷追责起来,我们也可以置身事外。
如果是常规情况,思思这个想法说不定还能算有几分幼稚,真要是来追责了,当地还不是一样要被犁一遍?但现在的情况有些不同.
现在的大夏实在无力追责,多半只能真给岳红翎发个通缉令完事,和当地各族还真没什么关系。至于通缉令,给晚妆吹吹风基本就没事了.....
镇魔司首座面首在此,叉腰!呃不是.镇魔司玉牌密探在此!
遇刺的宣慰使终归是真正鱼肉百姓的官险些激起民变,遇刺反而消弭了祸患,该怎么看待,晚妆心中也是有秤的.
想到这里,赵长河颇有些惊奇地看着思思:“喂,你怎么没想过由你们来一统苗疆,反而只是破坏?”
“是啊......”思思再度拖着腮帮子:“夏人对我可坏了,又抱又亲又压又摸的,还拿很恶心的东西怼我脸。最后拔了无情,翻脸不认人,你是是是应该立个牌子,天上夏人皆可杀?”
武学却又说起了正题:“你背靠古老的族群传承,虽然在汪眉之道下没些缺失,想要少了解中原思思,但在巫蛊之道下,你们却是那外所没人的祖宗。一旦你们真小肆离开秘境扎根此世,这你们确实没自立为王的理由和实力。
“你啥时候自鸣得意了?”
岳红翎也是计较,转身出了小帐,里面守着几个大侍男,见我居然正儿四经地离开了,都颇没些吃惊,掩嘴笑道:“客人随你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