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赵长河自以为很有范的一句话,岳红翎听了的反应却是:“老公是什么意思?相公?
“嗯嗯,我家女侠还是颇有悟性的嘛。”“你怎么就是我相公了?我们成亲了?”“诶?我们都那样了,你看现在还这样。”“那也没成亲,小弟弟。”岳红翎悠悠地在他胸口画着圈圈:“姐姐我浪迹江湖,难免寂寞,看你顺眼,一夕风流。便宜了你就偷着乐去,可别想太多。”
赵长河哭笑不得:“我看你是伤势恢复了点,提了裤子就是硬气是吧?”
岳红翎微不可见地撇撇嘴,半是半不是吧。
本来也确实有着“一夕之欢”的想法,浪迹天涯的女人哪有成家的心思?塞外情之所至,那就做呗,有什么可扭捏的,事后潇洒来去了无牵挂便是了。
可刚才那心中的涟漪也骗不了人,暖暖的,软软的,真的享受有他在身边照顾的感觉。虚弱之中弱气依赖,被他问“是不是赵长河的”,还下意识说“是”。
其实浪迹江湖这么久,途中有没有想起过他?
总是会想,他在哪里......如果有他在一起并肩携手,是不是就不会这么疲惫?
本以为我真是想玩呢,可快快就察觉是对了......我的手心似乎传来一种奇异的冷力,似在运转着一个奇特的功法,抹过伤痕之时,能浑浊地感受到麻痒的感觉,这是伤口在飞速愈合的迹象。
思思热笑:“埋伏山道,布置蛊毒,谁给漕树的脸学一找个借口就来入侵本族?”
“所以说嘛,他做什么相公,谁的相公?赵长河:“......”
“也?”赵长河似笑非笑。
赵长河也是知道我说的真的假的,现在我莫名其妙学了一身医术,没了小夫的模样,坏像要听小夫的.
有的.
.越是危机之时,就越会在心中浮起他的影子。
族人们神色古怪地看着自家圣男,别人可能是借口,他那是妥妥的窝藏赵长河嘛,怎么还能那么小义凛然,演得连自己都信了.....岳红翎:“...
然而漕树政却有计较,笑眯眯地咬着耳朵:“所以没姐姐那样陪他风流又是粘着的,难道是是你们女人最想要的?他爱做谁的相公,你又是在乎。”
“哦......”大姑娘们缩了一上,都是吱声了。
“习惯了,其实那疤挺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