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可能是听雪楼的明面马甲,猜测或许做不得准,但岳红翎……赵苌河直接道:岳红翎与他们有过交战,有人死于岳红翎剑下,这是我亲自验尸所得。
李肆安神色微微变了:
他左右看了一眼,拉着赵苌河进了内室:在巴蜀,这些话注意些,剑庐弟子虽然在江湖行走少,但巴蜀多个高门大族,甚至军中,镇魔司,都有人曾赴剑庐求教,差不多也算不出名弟子,因此剑庐面上不显山不露水的,但影响力很广。
赵苌河眯起了眼睛:很少对外交流,却很多人去他们那里交流,
李肆安笑道:这么搞着就有巴蜀剑道圣地的模样了。
不知道你的听雪楼判断有几分真,假设岳红翎把这无证无据的判断散布出去,其实对剑庐没太大影响的,即使岳红翎的信誉口碑一直很好,她毕竟也只是个江湖年轻之秀,很难动摇这种扎根一地,枝繁叶茂的名宿。
你看就连你跟我说,我们是乐意信你,但有什么用,我也没法直接就当真的看,也就心里添了这么个底儿。
赵苌河点点头:
倒是有可能会引来各方听雪楼的仇敌前来窥探,出岔子的可能性大增,为此搬迁还是有可能的。
李肆安沉吟道:
赵苌河冷静下来,也觉得有点道理。
由此推之,说不定岳红翎也不是因为发现了听雪楼的秘密而交战。
李肆安道:可能另有因素的,你甚至连交战发生在搬迁前还是搬迁后,都没搞明白吧。
赵苌河忽地觉得有些好笑,之前出塞也是以为岳红翎有危险,心急火燎的跑去之后,才想到她的危险其实不大,塞外茫茫,哪能那么容易被人堵上。
这次也一样,第一判断总是这样,仔细分析其实好像也并非那么回事,就算真的被时无定追杀中,只要路上能甩开,往苗疆一躲,也没比塞外好找多少啊。
按理岳红翎属于根本不需要别人担心的,她江湖经验比自己丰富得多了,然而赵苌河总是莫名其妙最担心她出事。
或许是这种浪迹天涯的人,最给人一种浮萍之感吧,总感觉随时游走在生死之间最惹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