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岳红翎似笑非笑。
赵苌河:……
所以说嘛,你做什么相公,谁的相公?
完了,这一嘴漏的。
然而岳红翎却没计较,笑眯眯地咬着耳朵:所以有姐姐这样陪你风流又不粘着的,难道不是你们男人最想要的?你爱做谁的相公,我又不在乎。
赵苌河想了一下,摇了摇头:不是。
岳红翎倒愣了一下,有些吃惊地从他肩窝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赵苌河认真道:真不是,我只是不想束缚着你,落日红翎,不可拘也,我在等你累了的那一天。
岳红翎本来想说,若是真有那一天,你真以为我还有现在这么洒脱,不会和人打架的嘛。
可此时此刻不想这么说,说了好像默认自己也有那种期待似的,便悻悻然道:说得好听,你不就是想要陪你玩乱七八糟的姿势,什么侧卧的。
赵苌河道:那你说话算不算嘛?
岳红翎恨恨转身:算,来吧,当被狗啃了便是。
赵苌河忍不住笑,从身后把她抱起:好啦,我的风味女侠,你该去洗个澡啦。
我现在真气护体、没味儿的,岳红翎大怒,话没说完,就感到自己被拦腰抱了起来,扑通放进了温水里。
岳红翎想要挣扎,赵苌河站在桶边摁住她的肩膀:别动,这水里我加了药的,有消毒作用,清洗你的伤口,以防感染,这种东西该归类为毒抗,可不是你真气能完全隔绝得了的。
岳红翎也不知道他说的真的假的,现在他莫名其妙学了一身医术,有了大夫的模样,好像要听大夫的。
然后就眼睁睁看着他那双大手探进水口,剥啊剥的把女侠剥成了白羊。
岳红翎:……
抬眼看时,赵苌河目光却是显而易见的心疼。
岳红翎低头看看自己身上四处疤痕,有新有旧,其中旧疤被当初真武剑石洗涤之后浅了许多,如果继续调养其实是能彻底消弭的,可还没消个清楚,又添新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