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河道:“此前王某在他们那里做客,饮用了他们的茶酒,或许就此种下了诅咒之根,他们当然有了自信……还好我琅琊王家自有妙法,否则还真栽了。”
时无定紧紧皱着眉头:“此事我确实不知。”
赵长河道:“我就猜这事时兄不知,否则当夜就会出现时兄,而不是那些歪瓜裂枣的货色。”
时无定的神色很不好看。
他已经和黑苗同流,举派在支持黑苗之事,但黑苗明明知道他要对付王道中,却私下去刺杀没有告知,这里的意味是……
赵长河淡淡道:“我觉得这里有些问题,时兄如果不愿意被人当傻子使唤,那还是和王某摊开来聊聊的好。”
时无定慢慢道:“你有什么见解?”
赵长河道:“王某和时兄往日无仇?”
时无定道:“无仇。”
“那么时兄莫名挑战于我,该不会真是因为见猎心喜要比剑吧?”
时无定沉默。
赵长河道:“王某左思右想,其实只有一个原因,我琅琊有意清君侧,天下应当有数。而时兄并不愿同流,故有擒拿之意?或者说索性就是受了谁的委托而试图拿我。”
时无定叹了口气:“差不多。”
“也就是说,时兄对付我,与苗疆之事无关?”
“无关。如果说有关的话,倒也有一点,不太希望一个强大的变数出现在这里,赶走最佳。”时无定问道:“王兄出现在此地,究竟所为何来?”
赵长河道:“你都知道我王家要清君侧了,黑苗和陛下有大仇,我来联络黑苗很奇怪吗?你看我是不是直接去和雷傲接洽?”
时无定想了想,很合理,便不说话了。
赵长河续道:“所以这事我就看不明白了……黑苗明显要反,你和黑苗混在一起可见也是要反,但你想拿我,却又是忠臣一路……这是什么意思?”
时无定沉默片刻,慢慢道:“我和黑苗虽然合流,但不代表利益完全一致。”
“哦?”赵长河奇道:“能不能说个明白?”
“反不反的与我何干?我们剑客,只为寻剑道而来。”时无定道:“具体的不便对王兄明言,总之此前意外与黑苗接触,得到一门剑术,对突破在下的剑道瓶颈有用,但东西不完全,还需要寻找一个核心之法。我们与黑苗合作不过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