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负气道:“好好好,小丫鬟就配趴桌子上睡觉!”
“但老爷舍不得啊。”赵长河咬着耳朵低声道:“这里又不是没有床,怎么能让我家丫鬟趴桌子?”
思思第四次半张着嘴,脑子里回荡着一个很严肃的问题:这货是不是被人夺舍了?
他现在好会啊。
自己刚才心里纠结的东西,好像被这么简单就直接打散了。这得在花丛穿梭多少,才能一眼看出自己在想什么,还能这么随手化解?
以至于直到被他拦腰抱起,走向床榻,都好像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等到思思反应过来,都已经被放在床上了……
“我、我没洗……”思思都不知道自己紧张个什么锤子,总之说话都开始结巴:“我是臭的……”
赵长河站在床沿俯身看她紧张兮兮的样子,忍俊不禁:“别人不知道,你难道不知道我就喜欢风味?”
“呸,我香的,哪来的风味,我又不是岳……”
“香的么?我闻闻?”赵长河凑了下去,直接就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明明在小树林里被吻过了,可思思还是再度有了触电感,双手紧张地捏住床单,紧紧地闭上眼睛。
赵长河看着都没忍住笑出了声:“喂,你是不是被夺舍过?”
思思愤然睁眼:“你才是被夺舍过!”
“还我那个会卖烧的思思。”
“还我那个装君子的赵长河。”
“好好好。”赵长河和衣躺在她身边,轻轻拥住:“我知道了,当我装君子,你才会卖烧。”
诶?好像有那么几分道理。
赵长河含笑道:“好啦,睡觉。”
说完还真的闭上眼一动不动了。
思思牙齿磨得咯咯响,好好好,你这么玩是吧?
这会儿她浑然忘了刚才自己还纠结要不要陪睡呢,眼珠子再度滴溜溜转了起来。烛火摇曳,找不到床尾,黑暗之中那小脚蹭啊蹭的,就在他腿间磨来磨去。
赵长河装着没反应。
思思咬着下唇,小手悄悄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