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迟迟侧卧托腮,悠悠欣赏玄武尊者被室火猪侵犯的世界名画与殿堂之音,发出了意味难明的叹息。
醋是有点的,不多,这本就是自己促成的。
想当年和长河分离之时,哪想得到会有这样的一天?
她知道那时候的赵长河什么心态。
别看那时候两人同居挺久的了,其实是分离之前才刚刚定情,还未经考验。此去无期,一个圣女一个山贼,大家身份差距和武力差距会越来越大,加上圣女这个恶心巴拉的职责,多半一段时间之后就会和他成为陌路。
他是有数的。
赵长河说自己努力练功起码有五六分是为了她,这话真没错的。都不说朱雀的事,他内心是一定有想过让大家的身份足堪匹配。
那时候心中固执地认定一个女朋友的赵长河,挺可爱的。
时至如今,别说匹配不匹配了,尊者都被拱成这样了,还是当着自己的面。
可以想象赵长河心中的快感,如果说有遗憾的话,也就是这个尊者不是朱雀。
夏迟迟欣赏名画正爽,渐渐发现有点不对。
说“水床”只是那么一说,实则此地并不存在“床”,整个空间的地面都是不沉之水,随便躺,地就是床。
所以大家其实在一个平面上,稍微激烈一点就凑在一起了。
夏迟迟发现大家越来越近,不知不觉三娘无意识乱扫的手都可以碰到自己了
夏迟迟心中一个咯噔,挣扎着酸软的身子就要往旁边滚,手腕一紧,已经被赵长河拉住了。
她幽怨回眸,看见男人热切如火的眼神,也不知好气还是好笑:“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