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我铸剑的过程中就已经大致掌控了此地地脉,突破三重秘藏主要也是借了此力的。”赵长河道:“我一整个下午,一边抄书,一边就在天穹之中感应火源的位置,好不容易找到的……不然我为什么蹲这里抄书……”
朱雀听得有点想笑。
“当然单纯引这火源出来,对你未必有用,你也说了你们不是靠吸收火焰……八成是需要亲赴此地,近距离感受火焰之源的诞生。”赵长河道:“其地万里之遥,你或许走不开,去了也未必找得到具体位置,我们可以隔空,以我为媒介,感受我所感受到的……”
朱雀脸颊开始发烧:“怎么以你为媒介?”
“那当然是……情儿曾经一直拒绝不肯的某件事了。”赵长河挑起她的下巴:“所以说了,让不让抄?”
类似的问题,唐晚妆那么羞涩的人,还肯含羞带怯地说“让”。
看着奔放热情得多的朱雀,大家啥事都做过了,偏偏让她说一句“让”比登天都难,就是咬牙不说。
或许当她不是朱雀的时候肯说,一旦是朱雀,就说不出了。
赵长河反倒觉得这样的朱雀特别有意思,慢慢低头吻了下去:“你不让,我就强要了……”
朱雀气道:“你就是恶意轻薄下属!”
“嗯,就像朱雀尊者玩弄室火猪猪一样……”
“我什么时候玩弄你了!你放……唔唔唔……”
星穹之下,高台之上,矮几之前。
朱雀尊者被摁在矮几上,背靠着一大堆柔软的纸,上面抄着密密麻麻的四象教义。
秘境上方,四象教的新任教主正在宣讲新教义与新规制,无数的四象教徒叩首恭聆,低声祷告。
秘境之底,四象教众们心中最尊敬也最畏惧的朱雀尊者被压在教义上,戴着神圣的面具,却解开了庄严的法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