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人”相见,理所当然地跪在那儿半天,新皇都没让他起来,那憋屈劲儿就别提了。
还好也没跪太久,也就是夏迟迟写个回信的时间,写完直接打发他回来了,还强调必须快马加鞭,别错过了要事。
崔元雍表示这世上没有这么可怜的递降表的使者,连坐都没能坐一下、茶都没喝一口就被赶回来了,所谓的“别错过了要事”,冒雪赶回来一看,你妈的所谓要事是结婚啊?
一般人结婚,作为大舅子能敲诈妹夫很多礼物的好不好……你们背着我就结了,欺负人嘛这不是?
话说回来了,新皇还很神机妙算嘛,居然知道这俩会当场结婚,果然真没错过。是不是该说对新朝的期待可以提高一点?崔元雍哭笑不得。
好不容易得到休息,囫囵睡了一夜,天一亮就被拉扯着说要出征。
崔元雍很想说,伱都那么牛逼了能单刀赴会定清河了,那边王家也请单刀去一回?让我睡个饱觉行不……
“崔兄……”赵长河凑过来并骑套近乎。
崔元雍扳着个臭脸:“不敢当赵王称兄。”
赵长河哪知道崔元雍悲惨的两天,莫名其妙地挠挠头:“我哪得罪崔兄了……”
崔元雍瞥了他一眼,心中倒是有些惊奇:“喂,你不是号称前来征服,投降或者族灭?这么嚣张的对我直接命令就可以了,称兄道弟的干什么?”
“那是形势使然,不那么做造不了势。再说了,对崔家人我确实不顺眼,但这和你无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