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面皮涨得通红,大怒道:“你压死我好了!宁死不降!”
“啧,本事不大,脾气不小。”赵长河开始解裤腰带:“看你这剑法还没到水泄不通嘛,刚才起夜没来得及尿,先来一泡给你送行。”
少女目瞪口呆:“你下流!不是,等、等一下……”
“嗯?”
“别尿!我、我投降。”
周边匪徒:“……”
我们怎么就没想到这一招?
不是,这一招怎么可能有用嘛?
少女咕哝:“你、你不能动我,我是朝廷的人。”
这小姑娘是哪个金窝窝里刚跑出来玩的吗?天真成这样。
朝廷的人?好巧,我们是土匪,玩的就是朝廷的人。
看着小姑娘有气无力地丢出来的剑,人们心中已经脑补出了无数小黄文话本剧情。
朝廷的人在赵长河这里倒是有点用,但也不是多有用,倒是少女的天真反而让他很想笑,刚才的烦躁暴戾都消退了许多。
他捡起少女的剑,打量了半晌:“伱们回去吧,该干啥干啥,没事别来打扰。”
人们挤眉弄眼地散去了,赵长河点了少女的穴道,一把拎了起来:“走吧小姑娘,跟我进屋。”
“你不能拿我做压寨夫人。”少女愤愤道:“等我哥哥来了,屠尽你们山寨!”
“哟,有后台是吧?”赵长河实在好笑:“得了吧小妞,我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是萝莉控,对你那没二两肉的身材没兴趣,只是一直没见到朝廷中人,我有些事情想了解。”
少女视死如归:“你问我什么也不会说的。”
“嗤。”赵长河嗤笑一声,作势解腰带。
少女神色大变:“你敢!”
“你投降的时候难道就没想过,这玩意虽然不会你头上撒了,但会换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