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直接道:“那金箔确实是天书一页,只是被封印得有些严重。”
“既是封印,为何开始自我解除?是因为漫长的时光,恰好到我得到就开始解了?也未免太巧了吧?”
“当然和你的行为有关系。”瞎子憋了又憋,终于还是没忍住:“你是怎么想到拿那种玩意去抹天书的?”
“……还真与此有关?这种解封印之法有点特别哈。”
“谁告诉你这是解封印之法?”瞎子没好气道:“是天书有灵,感到了强烈的羞辱!之前没有让它疯狂去冲破封印的诱因,现在有了而已。等它彻底解封,恐怕第一个弄死的就是你!”
赵长河:“……”
那是不是可以认为,你这么久不来见我、尤其当晚不来见我,并且如今见面也相隔这么远的嫌弃样,也与此有关?
虽然瞎子曾经否认过自己与天道相关、也说过乱世书的判词和名次不是她搞的,但赵长河还是没能释疑,总觉得和她有关系。如果她是乱世书灵?那自己是不是算抹了她一脸?
这想法甚爽,回头多抹抹。
当然这种猜测不合说出来,赵长河沉吟片刻,另起了话题:“剑皇之陵你怎么看?”
“他确实有复苏的可能……”瞎子顿了一下,语气难得地有了些凝重:“你们不要作死去触怒他提前复苏,陆家之举是真的在找死,不仅找他自己的死,是神州。”
赵长河道:“你也在乎?”
“我不在乎。”瞎子的凝重散去,反倒笑了笑:“我在乎你,可以么?”
“那我要挂了你出不出手救我?”
“你如果会死,那就不值得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