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河:“呃……”
“你战时狂戾,势如猛虎,有利于战,却不利于修。目前你的修行看似势如破竹,看遍天下都没有比你快的人,其实是有根基隐患,并不牢固。而你却还是急于继续养煞,向后迈进……恕晚妆直言,你这样下去,早晚会在**重的门槛上卡得痛不欲生,因为实在太过缺乏沉淀与积累——这积累不仅仅在于功法,甚至也体现在技法。”
赵长河沉默片刻,叹气道:“其实我内心也隐隐知道,太急了,缺了沉淀。但之前很多事是推着走的,接踵而来,也没有给我安心沉淀的时间。”
唐晚妆端起一盅莲子羹慢悠悠地喝着:“剑湖城那次,其实你可以多留一段时间修行的。韩无病是你好友,你们本该一起磨砺,互相促进,为什么走得如此之急?”
赵长河愣了一下,挠了挠头。
他都忘了当初为什么走得那么急,好像迟迟走了,自己也就该走了似的……
又或者索性说是在躲她唐晚妆,不想多见面?
哦,好像是初得金箔,不想在那种错综复杂之地多留?
已经忘了当时在想什么了,总之匆匆离去,急得像是有什么在屁股后面咬一样。
或许可以说,只是因为自己的心态浮躁,待不住一个地方。
唐晚妆悠悠道:“如果这次晚妆不说,你是不是探索完剑皇之陵,又急着要跑?”
赵长河只能道:“我忘了当时怎么想的了,话说难道不是你给我任务出去做吗?”
这锅甩的……唐晚妆哑然失笑:“这么听我吩咐?那我这次给你个任务,无论剑皇之陵结果如何,你在这多留十天,如何?”
赵长河奇道:“留在这干嘛?和你多熟悉熟悉吗?你在想什么啊,难道你我不该是甩清关系?”
唐晚妆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私人名誉,又如何比得上公事要紧……无论公子怎么看待,在晚妆眼中,你就是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