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妆:“?”
赵长河:“……”
唐晚妆面无表情地把手放他眼睛前面几寸:“看够一点,不够再看一个时辰。”
赵长河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那手忽然一扬,“啪”地盖了他一脸:“甚至可以让你接触一下!”
“草……”赵长河脸上火辣辣的疼,不是被抽的,是丢人丢的。
唐晚妆斜睨他半晌,忽然道:“其实你学会这个的话,是可以演化成一套点穴擒拿功夫的,你习武时间短,功夫都在刀上,徒手之类武学有较大缺失,这是一块很好的补充。”
赵长河瞬间打了鸡血:“快,再示范一遍!老子只需要看一遍就会了!”
唐晚妆简直哭笑不得。
然而这是真的,一旦赵长河把这个和武学理解挂上了钩,他真的看一遍就学会了,也就是较为生疏,但动作理解是真的完全吃透,简单得根本不需要第二遍。
“现在再教你这个抹弦之法……”
小船悠悠,随意荡在湖心,男徒弟和女师父挨坐在狭小的船舱里,清香沁于鼻尖,肩头不经意地触着,交头接耳,细语呢喃。
路过的艄公看见了,不自禁地就露出了姨公笑。
多好的场景。
回家要催自家那臭小子讨老婆了,都多大的人了还一天天在那摸鱼。
夕阳渐落,湖面一片粼粼的金光,偶有鱼儿扑腾而起,再入水中,溅起朵朵浪花。远处传来船娘的歌声,吴侬软语,荡人心田,比当时清河之外的渔歌更美,那杀机也已只剩安详。
唐晚妆斜倚舱外,手中也提了一个精美的小酒壶,对着壶嘴悠悠饮酒。
苦逼的狗熊徒弟还在里面熟悉指法,是不是真能化成一套拂穴手不得而知,其实那就是唐晚妆忽悠的。
本就该是他弹,我听嘛,真以为本座是万花楼后院的姑娘?
唐晚妆正在肚子里现编一套拂穴手法,把自己本有的手法改改,融合一点琴技指法在里面,到时候教给他,就当是配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