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河:“……”
心炎已收,秘境之中一片黑暗,夜视之中可以看见小姐姐脸颊红润,眼波迷蒙。
那双用来杀人的手,此刻正在柔情似水地平息他的火。而他的手在她的衣内,她也没有挣脱。
单是这种心理体验,就已经无与伦比,无需强求太多。
也不能强求。皇甫情肯这么做已经很不容易了,几个时辰之前她还在嘴硬说你我之间没那交情呢。
她现在这是……彻底面对了自己的感情?
只可惜确定情感和上垒之间还有颇远的距离,现代女孩子从答应做你女朋友到哄上垒之间可能都要好久的水磨工夫,何况古代名门贵女,还是个上位者,可能还有教派里的麻烦。
哪能那么容易放下一切,宛转承欢?
就现在她还是一副主动权在握的大姐姐思维呢……
“在想什么呢?”皇甫情抬头看着他的眼睛,似笑非笑:“是觉得姐姐伺候得很舒服呢,还是在盘算怎么把这不识相的女人哄上床?”
赵长河现在早非当年直男,已经领悟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做了。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拥住她,低头在她额头吻了一下。
那传达出的喜爱和鼓励的味儿,比什么言语都有用。
皇甫情微微噘了噘嘴,原本是有些腻味了这种重复枯燥劳作的,此时却又欢喜起来,继续操作。
“我真是中了邪了……”她附在赵长河耳边,轻轻呢喃:“反正都是这心炎邪火害的,你出去可不能对人说。”
赵长河抽抽嘴角,我能对谁说啊?
“你有没有……”皇甫情咬着下唇,在耳边低语:“和唐晚妆有没有过?”
就知道……赵长河尴尬道:“没……没有。”
“连这样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