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血迹可不像是喷溅上来的,倒是像极了挨靠在身上,胸口一块特别深浓,被挨靠得很久的表现,周边开始蔓延浸透,又有明显的往下滴落的痕迹。
这你跟我说是敌人的血?
夏迟迟几乎可以脑补出那到底是个什么姿势场面了,甚至都能猜得到,赵长河受伤都有很大可能是为了帮这女人。
那心中酸的,什么关心教派姐妹的借口都飞没了。
夏迟迟深深吸了口气:“他伤得重么?双修好使不?”
皇甫情偏过脑袋不说话。
夏迟迟这回是真懂了,悠悠伸了个懒腰,眼神看着皇甫情边上的茶杯:“嗯,我有点口渴了。”
皇甫情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会儿,慢慢憋红了脸。
合着这意思,是大妇示意小妾上茶呢?
皇甫情牙齿咬得咯咯响,本来还有点理亏赔小心的心态也瞬间飞没了。
本来还想偷偷溜走,下了马甲完事,现在你叫我溜我都不溜了!欺人太甚!
做翼火蛇要被欺负,但做翼火蛇也不是没有好处,那就是可以公然抢男人啊,你真以为我不敢呢!
“圣女这话我怎么听不明白呢……”皇甫情终于也憋出一丝妩媚的笑意:“圣女莫非是在示意下属们,自己公然违背教规,找了男人?”
夏迟迟眼睛一直。
糟……摆谱摆太爽了,居然忘了这一层。
理论上自己在教众面前要装和赵长河没关系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