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白玖自带的一些药理和医术,对张老的解说更是理解的快速。
也正是因为这样,让张老对白玖更为期盼。
这一练就是大半天。
正好有人过来送信。
来信是张东胜的。
白玖正在桌上练习银针,客厅里就传来了张母的哭声,还有对张老的抱怨声,她停下下针,走到客厅。
“师母你怎么哭了,不哭。”白玖知晓师母的身子,可不能受气。
本来身子就不好,要再生气,一个不好那口气就上不来了。
“快过来劝劝,我怎么劝她都听不进。”张老也急了,见白玖过来,连忙让位。
白玖也管不了那么多,师父一让开,她就坐到师母身边。
轻声安慰着她,让她平复下来。
“你说说你师父,怎么心就这么狠,你大师兄在那边可太苦了。”张母刚看信不久就哭了起来。
这时见白玖过来,立马跟她抱怨起来。
不光如此,还把信给白玖看。
“你看看,一个人深的雪地,这得冻成什么样,也就你师父心狠,要不然谁舍得让自家孩子去那边受苦啊。”
张母只是心有不平,想发泄。
白玖全程听着,安慰着,好不容易把人安慰好,她才有空看信。
大师兄一开始确实说了些那边的环境。
可他后边也有话啊。
正是因为这样的环境,让那边的药材药效更甚,他对东北那边很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