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应该已经……”已经怎么样他没有明说，但是钱芳芳肯定能够明白他的意思。

“罗鸿，我害怕，你能抱抱我吗？”钱芳芳眼泪还没有完全干涸，显得楚楚可怜。

谁能拒绝一个楚楚可怜的女孩子求抱抱，罗鸿没有拒绝，他大方地靠在钱芳芳身边，张开一只手，环抱住了她瘦弱的肩膀。

低头看着她好看的侧脸，罗鸿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一些不该看的东西。

他伸手摸了摸，口袋里并没有烟，可能出来的太匆忙，烟放在了办公室里。

“呃，芳芳，这个世界已经不一样了，今后你有什么打算？”罗鸿觉得有些尴尬，随便找了个话题。

“罗鸿，你喜欢我吗？”芳芳的回答和他问的并不是同一个话题。

他有些不知所措。

“我……”

钱芳芳转过头，目光灼灼盯着罗鸿。

罗鸿不知道自己对钱芳芳的感觉是喜欢还是什么，总之不是讨厌。两人在一起上班朝夕相处了有两三年了，虽然平时说话很少，但像钱芳芳这种人美声音甜的刚入职女生，他和牛泰当然也在背后默默欣赏过。

只不过自己无父无母，没背景没靠山，还身负高额房贷，从来不敢幻想这些东西，自从听牛泰说谈女朋友要花很多钱以后，他就没有想过这方面的事儿。

“我……我有些口渴，要不我们去找点水喝？”罗鸿不敢看钱芳芳好看的眼睛。

“你讨厌我？”钱芳芳并没有放过罗鸿的想法，进一步追问。

“不，不讨厌。”罗鸿感觉自己的心跳比之前搏斗时候还要剧烈。

“那就是喜欢了，我可以做你女朋友吗？”钱芳芳脸蛋红扑扑的，她也有些紧张。

“啊，好，好。”罗鸿有些晕晕乎乎，脑子不会思考了，不知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答应了，事情不应该是这么发展的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