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斌这两天挺开心,因为那两个大学生林帆和杨岚就像是开了窍一样,陆续开了单,拿到提成,不枉自己花了大价钱重金将他们俩买下。
或许是因为那天的棍棒教育,也可能是对陶涛的死心怀恐惧,反正不管什么原因吧,能开始工作,给园区带来利益,自己这一组的成绩能高一点总是好的。
是的罗鸿的室友又换掉几个,陶涛已经死了。
他的口音很重,这几天一直没有什么业绩,就在前一天晚上,忍无可忍的刘文斌在把陶涛打的奄奄一息之后,将他送进了园区的医务室。
而所谓的医务室,里面根本没有医生,这里不是给人看病、治疗的地方。
相反,这里是整个园区最恐怖的活体解剖之地。
园区里每一个人都是花钱买来的,园区自然不会做亏本生意。
那些不服管教的,逃跑的,完不成业绩的人,在管理者眼里,就只剩下了最后的价值,器官。
心脏眼角膜这些东西对手术者的水平要求较高,而且较难保存。
而肾脏,对手术水平的要求很低,不存在割下来不能用,卖不上价的情况。
所以,割腰子的刑罚在这里孕育而生。
这里有着全世界最大的人体器官买卖黑市,所有你能想到的器官在这里都可以被明码标价,以满足不同的人不一样的需求。从这里流出的器官流向了世界的各个角落,发达国家的医院一个肾脏的移植需要二三十万,而这里就是它的原产地。
不用怀疑医院是否参与其中,全世界每天那么多需要排队等待配型的人。每天捐赠的器官才有多少?实际上,在医院每天做的这么多台手术中,来源是捐献的可能占1/1都不到。大部分器官都是院方从黑市里购买得来的。
而等待器官移植的人,根本不会去管这些器官的来历,开什么玩笑,能排得上号,有的用就不错了,还管他从哪里来的干什么?
于是,在这种没有法律约束的地方,割腰子便成了理所当然的惩罚手段。
有的人被割一个肾,肚子上顶着蜈蚣一样2厘米左右的伤疤继续在园区里做着业务。有的人被割掉两个,尸体直接扔在园区外面的界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