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随着聪明体内喷出的血雾，让聪明原本白色柔顺的皮毛都血淋淋的黏在了一起。

通过和聪明的契约，林远能够体会到一部分聪明的痛苦。

这种痛苦林远稍加体会，就觉得自己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颤栗了起来。

但是这一切，对于聪明来说却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就在聪明叫出第一声之后，聪明就凭借自己的意志将惨叫声压在了喉咙里。

只发出如同拉风箱一般“咕噜咕噜”的声响。

看着聪明在极力的忍耐，林远再也忍不住对着聪明大声吼道。

“聪明，疼就叫出来！”

“不要忍着！”

在林远耳廓上一向最为吵闹的音音，此时反倒是最安静的一个。

只是音音一双灵巧的鸟目紧紧的盯着聪明，鸟目旁的绒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得有些湿润。

聪明听到林远的吼声，才收起忍耐惨叫起来。

聪明的进化和音音的进化并不同。

音音进化的是血脉，哪怕是音音的身体被揉碎了，有血脉的力量音音的身体也不会垮掉。

就算音音昏迷失去意识，进化也会继续进行。

可是对于聪明来说却并不是那么回事。

林远发现聪明在晋升幻想种的过程中并没有再激发自身的血脉。

而是在不断的强化着聪明的精神力。

精神力的强化使得聪明要一直保持在最为清醒的状态。

甚至强化精神力的过程中会让聪明的精神力变得更加敏感，会提升聪明所感受到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