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金发秘书面朝李德高，微微躬身退出房间。

李德高转动座椅，看着落地窗外的风景，目光渐渐变得深沉，陷入了思考当中。

过了很久，高腾才结束他的粉丝见面会，乘坐电梯前往十楼。

夏玲突然想到了什么，面带坏笑地说道：“你不是说粉丝见面会就是粉丝之间的大融合吗？

你握了那么多人的手，是不是沾满了蛋蛋菌？”

高腾的脸色一僵，“我还是先去洗手比较好。”

电梯停在十楼，他走出去，快步前往洗手间。

“高腾！”

一道惊喜的声音响起来。

迎面走来的是个女生，穿着黑色连衣裙，齐肩短发，画着微微浓重的妆容。

高腾认真想了一下，似乎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

“别想了，你没有见过我，我是你的粉丝。”女生从背包里拿出一支笔，兴奋地说，“你可以给我签个名吗？”

“当然可以。”高腾接过笔，“签在什么地方？”

“签在我的掌心，可以吗？”

女生把左手摊开，伸向高腾，声音软糯。

下一秒，三道身影出现在了两人中间。

“不签。”

三人同仇敌忾，站在了统一战线上。

高腾的身边已经够热闹了，不想再多一个。

女生吓了一跳，“你……你的女朋友们好凶啊。”

“可能感觉到你对我的垂涎了，护食。”

女生，“……”

“佳佳，你怎么不等我就……”

一个充满阳光的男生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看到对峙的双方，他愣住了。

过了两秒，他快步走过来，埋怨道：“佳佳，你没做什么吧？”

女生很遗憾地说道：“还没来得及呢。”

高腾忽然觉得手里有异样，笔竟然溃散消失了，化为了一股黑气。

他皱起眉头。

“高腾，你别怪她，她是想为我出头，所以才……”

高腾歪头，这个男生又是谁？

听他的口气，像是跟他认识，还发生过矛盾。

看到高腾的眼神，男生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了，“你不会把我忘了吧？”

高腾认真想了一下，凡是跟他有过节的人，几乎都死了，没留什么活口啊。

“我是顾啸，你不记得了？”

“顾啸？”

高腾的表情更迷茫了，好像听过这个名字，可是又没有一点印象。

“你好惨，他竟然都不记得你了。”刘佳拍了拍顾啸的肩膀，表示同情。

“我想起来了。”王雅道，“我们特训的时候，他挑衅你，结果你给他上了一堂非常有教育意义的人生课。”

这么一提醒，高腾就想起来了，“流魂街顾啸，梦想着改变更多人的生活。”

提起这个，顾啸就尴尬地用脚指头扣地，那时候的自己，太傻里傻气了。

“刚才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笔突然消失了？是什么超能力吗？”高腾连珠炮似的发问。

“是超能力。”顾啸解释道，“佳佳的超能力是看到未来，还能进行一定的干预。”

高腾惊讶道：“这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