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太医一瞧,果然是感冒着凉了。
亏滕昊珏还想着明日的阖宫家宴该穿什么衣裳,这下好了不用去了。
滕昊珏气馁的躺在床上,他一直在想着纪若雨。想她今日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衣裳?带的什么头饰?吃的什么?吃的好不?会不会被别人欺负了去?
权晋刚派人去给宫里穿信说滕昊珏抱恙,不能出席今日的阖宫家宴。
一进屋就看见滕昊珏像是得了相思病似的,无力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眼神里的落寞被权晋抓住。
权晋还以为是滕昊珏身子不舒服,连忙上前关心:“殿下你怎么了?可是身子实在不适?要不要奴才去把太医请来?”
滕昊珏无力的摇摇头,他嘴里念道:“不用了…又不能见她了…”权晋一听到这话就感觉不对劲,继续问道:“殿下说的她是谁啊?”
“就是她啊…”滕昊珏也不想管权晋知不知道是谁,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纪若雨。阿雨…他的阿雨…
权晋把耳朵贴更近了,试图听见滕昊珏说的是谁。“殿下你再说一遍。”